“这帮老贼姑!”墨蕊低声骂了一句,又讲了一句气话,“她们便不怕陛下哪日知晓么?”
这话,她自己说的都没底气。
虽然以前在辽东时,殿下与陛下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可这回来了临安,帮陛下忙完正事后,几个月里陛下既未曾召见过殿下进宫,更没有来玉清观探望过她。
若不是这般,那些姑子怎敢这般欺负人!
见柴圆仪不语,墨蕊不由又小声道:“殿下,那咱们也不能一直困在玉清观呀不如,我们趁夜离去吧!咱们取了钱,离了临安总有活路,胜过一日日在此苦熬”
“走?走去哪儿?当初陛下将我安置在玉清观,这便是圣旨,无旨离去,便是抗旨忤逆.”
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墨蕊心下更急.如今有传闻,陛下年后可能回返东京,以目前看来,陛下很可能早将殿下忘在了此处,待陛下一走,她俩的处境只怕更艰难
“殿下,那您总得做点什么吧?这么下去,无疑坐以待毙!”
柴圆仪闻言,却缓缓抬头看向了湛蓝天空.良久后,才低低道:“我还能做什么?墨蕊你说,自打当年变故,我可有做错过什么?”
“殿下没做错过!”
墨蕊连连摇头,这些年两人形影不离,她看的最真切殿下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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