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蕊彻底被打败了,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夹了口糙米饭,却完全吃不出柴圆仪那般享受。
待她艰难咽下剌嗓子的糙饭,终于道:“殿下.当年您在辽东可是落下了病根的,这么下去,怎撑得住不如”
墨蕊回头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道:“不如让奴婢去钱庄取些钱来吧,以后每月交给玉慈师太十贯八贯的,只当是饭钱,省得她们再这般刁难咱们”
“不成!”
柴圆仪异常坚决道。
其实,主仆两人并非没钱,当年辽东平定后,陈初便赏赐过柴圆仪一大笔钱。
后来,迁居蔡州东青莲观,陈初又给了她一笔银子用来建清修小墅,柴圆仪只用了一半。
如今她攒下的身家,足够轻轻松松过完下半辈子了。
墨蕊却以为柴圆仪是心疼钱财,不由坐在旁边生起了闷气,柴圆仪见状,轻轻叹了一声,无奈解释道:“你当那玉慈师太近来为何屡屡为难咱们?”
“为何?”
“她正是想看看,能不能在我身上榨出油水呀我们若开了这个头,日后她们只会变本加厉欺辱我,直到把我榨干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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