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有老首相和王上撑腰,这太史监它马上就要姓申,而不是姓杜!”
比干嘲讽道:“今天姓张,明天姓王,后天还有可能姓李,可这一切又关我什么事情呢?”
“杨雀衔环,魏颗结草,犬马之报,还在明朝。”杜元铣稍微挪动一下疼痛不已的膝盖说道:“随风入夜,润物无声。”
“跟我谈这个?”比干嗤笑一声:“信不信就你们父子俩耽误老夫这段时间,账面上的流水,足够你们杜家三代人,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都攒不够!”
“你······”一旁感觉自身受到侮辱的杜有延正欲站起身来,却被其父死死拉住。
杜元铣苦涩道:“丞相所言极是,不论开在各州的分店,就单论朝歌城内的一笑楼,青禾居,银钩坊,任何一处的盈利,都不是我们能够想象到的天文数字!”
杜有延睁大眼睛看向眼前佝偻成一小团的比干,满脸难以置信,这才理解过来,为何坊间流传说,纣王帝辛是朝歌城地上之主,而丞相比干,却是朝歌城地下君王!
难以想象此人居然掌控朝歌城大半经济命脉,实在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但是!”杜元铣低声说道:“下官所言报恩之意,并非是这世俗的黄白之物!”
“说说吧,除了长生不死之外,我不信这世上还有能打动我一个糟老头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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