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申公豹放浪形骸,曾于一笑楼花魁南芥有一夜风流之事,又与那两位结拜兄长,费仲尤浑,无情欺压青禾居店小二!”
“微臣在这里斗胆问上一句殿中同僚,这申公豹尚是白丁身份便狐假虎威,借着两位兄长官职之便欺压百姓,若是让他做了官,这还不把朝歌城搞得乌烟瘴气?”
“闭嘴!”商容老爷子从白鹤椅上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那颠倒黑白的杜元铣面前,像是当爹的在教训不成器的儿子一般,那手指像是连珠弩箭一般,嘟嘟嘟戳在后者的脑门上边:“老夫曾在学宫教你这些做人为官之道,都被你学到狗身上去了!”
“这就是你挑灯夜读,在圣贤书中悟出来的道理?”
“小兔崽子,当了几年太史令就感觉翅膀硬了,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一连串的手指头直接将杜元铣戳到开元殿门外,也算是行了一桩功德,让父子二人得以团聚。
收回手指的商容环视身边噤若寒蝉的同僚:“申公豹治好了我的怪疾,是我商府上上下下感恩戴德的恩人,而且在之后的接触当中,我发现他身怀一腔热血抱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小伙子身上,我看到了一股踏踏实实诚恳待人的好品德!”说道这里商容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殿门之外满脸委屈的杜元铣:“不像某些人,虽然批了一张人皮,穿得那也是人模狗样,可一肚的花花肠子,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渣滓味儿!”
“我怎么忘了这一茬?”王座之上帝辛子受揉了揉太阳穴,心中苦笑道:“这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啊!”
“古语有云,举贤不避亲,申公豹身上的才能,恰恰就是我朝需要的栋梁之材!”商容继续说道:“你们千方百计不就是想知道,王上留我的那半个时辰都说了些什么吗?”
“那我在这里不妨直接了当的告诉你们,我和王上谈论的就是关于申公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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