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这几天申公豹这个人名声,那可在朝歌城内传的是沸沸扬扬!”
“那可不嘛,就连我们家买菜那老大妈,耳朵背了都好些年份了,她都听说过申公豹的大名了!”
“听说了这个申公豹治好了老首相商容的怪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太史曹司长一职,不是空缺了都有大半年光景了嘛,啥时候换成申公豹了?”
咚咚咚,帝辛子受一拍伏龙案:“肃静!”随即看向杜元铣,再次给了他一个借坡下驴的机会:“那申公豹上任了吗?”
“已经上任了!”杜元铣说道这里有些犹豫,可心中又想起那此刻候在门外的儿子杜有延,语气登时一变:“而微臣,参的就是那申公豹!”
帝辛子受怒极反笑:“那申公豹不过第一天上任而已,而你为何却要当着群臣的面,先参他一本!”
已经决定一条道走到黑的杜元铣,丝毫不知帝辛子受心中那柄钢刀,已经架在的他的脖子上边:“太史监何等机密重要之所,司长一职又是何等责任重大,岂能由一个来历不明不学无术之人,如同天降一般,直接坐上这种高位,微臣窃以为,此事万万不妥!”
“不知死活的东西!”帝辛子受心中冷哼一声,而表面却仍是云淡风轻:“那申公豹虽说来历不明,可一身本事却是有目共睹,三位御医练手都不能替商容老首相诊治的病情,却经由他之调理药到病除,怎么在杜爱卿这里,就成了不学无术之人?”
帝辛子受将皮球踢给了商容,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在那白鹤椅上睁开眼睛。
杜元铣支支吾吾半天:“这做官又不是全靠医术高明与否,更重要的是看他的德行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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