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条芳子退走半天之后,澹台清泉带队赶了过来,她仰头看着吊在半空的小月儿和央金,浑身都在发抖,该不会是自己来晚了?该不会是,她们已经死了?
澹台清泉急忙命令战士们把二女抬到病床上,就这个关节点,一阵凶狠的发动机声音震起地面一片细沙,徐清来了,车还没挺稳,他就跳了下来,用力太大,把车门直接拽掉了,他飞快朝着央金冲了过去,越是靠近,越是不敢走。
澹台清泉看到了徐清,对于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后辈,澹台清泉无话可说,徐清憋着悲伤,站在了血淋淋的央金身边,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小金子。”
央金眼皮翻了一下,偏头看到了徐清,牵强地笑了笑,道:“爸爸,我什么都没说,我不怕他们。”
徐清小心地将央金抱了起来,难受地哽咽道:“我的小金子,他们这是对你做了什么呀。”
受了多大的苦,央金却道:“爸爸,我没事儿,我还能扛起来您的那把蛇鳞刀呢。”
央金和小月儿被带进了手术室,徐清没插手,因为他做这个手术,手一定不稳,他在外面等着,浑身一直在发抖,央金和小月儿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徐清看到了藏狐,藏狐到现在还睁着眼睛,还憋着最后一口气,徐清蹲在它的面前,用手指轻轻捋动它的睫毛,道:“安息吧,你已经尽忠了。”
藏狐似乎就在等徐清这句话,它闭上了眼睛,咽了气。
徐清回到了手术室,看着军医将七枚铁钉从女儿的身上取了下来,放在托盘中发出“叮叮”的声音,徐清咬碎了钢牙,手里握了一枚,出了房间,站在一做土丘上。
澹台清泉差不多和上官秋是一样的年龄,在南方潜伏的时候,为了装得像,她增肥了不少,现在瘦了下来,显得非常精干,一点儿不像个年近六十的老妇,她来到徐清身边,道:“徐帅,你现在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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