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如斯。
东条芳子站起身来,道:“两位姑娘,这事儿,你们最不应该怨我,要怨就怨徐清吧,他太爱多管闲事了,注定会遭到报复,你们就是炮灰。”
她又走到了央金身边,问:“还念着徐清的好吗?如果不是他,你不会这样。”
央金的脸色苍白如纸,道:“桑扶国,已经没有希望了,我爸爸永远不会对你的家人做这种事情,因为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只臭虫,你对我做这样的事情,说明,你很怕他,桑扶国完了,桑扶国这波,会灭种的,你最好杀了我,否则,到了那一天,华夏又会多一个拍手叫好的人。”
东条芳子被央金激怒了,她真的有冲动在这妮子的脑袋里钉上一根铁钉,可是她抑制住了自己的那股子的情绪,因为一具尸体,对徐清的冲击力不是太大,必须得留下个半死不活的秧子,第一,可以气到徐清;第二,可以拖住徐清,让他无暇顾及自己接下来的行动。自己也可以看一看他从哪个方向过来,以确定他最近在哪儿活动。
东条芳子看时间差不多了,以徐清的能力,马上就要追来了,她下了命令:“走吧,不要留下任何痕迹,你们这帮军人对徐清的家人做了这样的事情,被他抓住了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东条芳子以为自己的这个做法很聪明,但是她还是目光短浅,聪明反被聪明误,她确实是跑了,但是之后桑扶军
营中一直在流传一个消息,他们的主子东条芳子害怕徐清跑得贼快。
连主子见到徐清都得跑,他们这帮普通战士,哪里还有力气打仗?
不过,东条芳子这件事情确实做绝了。桑扶人撤退完了,一个营地,只剩下了趴着的央金,和吊着的小月儿,她们被伤得太重了,已经奄奄一息了。地面上还有一个完全被咬变了形的藏狐,它的生命力顽强,还没有闭眼,还活着。
落山风吹过,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就像是古老的悲歌,在诉说着此地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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