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博士又看了一眼,挥手道:“没错,没错。他便是这样写的。他每回的题目都写在了告示贴上,就是这个殓。”
扶慈对章华道:“可能时间太久远,茶博士记错了。”章华摇摇头,说:“他记不错的。只要他记得,当前写的就是对的。”扶慈宽慰道:“即便不是同一个收脸,也什么的,对吧?”
章华却不回答,请茶博士回了座位坐好,问道:“茶博士,那三十几日说书人来说书,茶馆里的人该很多吧?”
茶博士回想片刻,点头道:“算不得特别多,但也基本坐满了。”
“那他每次开始说书后,还会有人不断进出茶社吗?”
扶慈暗想,茶社自然是往来不断的,便是大家都听入了迷不肯走,也会有人来。哪知茶博士却说:“细想一下,每次他一上台,便的确没有人员出入了,大家也都还算安静,专听他的说书了。”
扶慈不觉说道:“说的当真如此之好?”
茶博士笑而不语,伸手请了一下章华,章华回了礼,他便饮了一口茶,却也没喝他的酒。
章华将那第三个题目看过一遍,取过火折,便将三份题目都烧了。转身又问茶博士说:“当日还有哪些人一同在那听书?还记得吗?”
茶博士叹气道:“欧阳先生若是不问,我倒觉得似有十好几个故友一同听过。当前你这一问,我却一个都想不起来。这也真是奇怪。”
“张伯没去吗?我听他也说过好几次新掌柜巧思渡危难,小儿歌唱响善渔湾。”扶慈接着问,说书人连讲了三十二日,每日满席的人在听,怎么会一个都不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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