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得空去查下潘宁矿的来历吧。这么大的事,眼下却没听见几个人说,倒是奇怪。”扶慈叮嘱张伯,张伯满嘴应了下来。
张伯那时候并不知道,那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张泽升了。和前几天看到的不同,张泽升这次又显出了一些疲惫。扶慈和章华上前替张泽升收拾了下,张伯吧嗒一滴泪落了下来。他满心的话,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
“小弟啊,怎么,生意很难?”张泽升让张伯再往前一些,他有些看不清楚这个老熟人了。
张伯吧啦了一口烟,烟雾将他的泪痕遮过去了。他往前走了几步,将消瘦的张泽升看的更加真切了。
“掌柜的,你会好的。”张伯愣了半天说。
“不行啦,小弟。来来来,坐吧,我们好久没好好说话了。”
扶慈连忙搬了一把椅子,让张伯坐在张泽升的床前,她和章华在旁边站立着。
“哎呀,小弟啊小弟,以前那么能说的,怎么今天嘴巴这么严?家里都好吧?过段时间你不是又有喜事了吗?我会撑一段时间的,不耽误你们。”
扶慈轻声问:“张伯,什么喜事?
张伯嘿嘿一笑,抹抹嘴,说:“哪有什么喜事。掌柜的,会好的,会好的,不用撑。”
张泽升想着刚才说的“喜事”,感叹一阵“可惜”,看看扶慈,又看看欧阳章华,只是摇摇头,眼眶突然便湿润了。他转过头来,问张伯说:“小弟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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