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严冰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那只能说是我自己看花眼了。
我不懂结阴婚的规矩,帮不上什么忙,严冰就让我出去把准备好的公鸡拿进来。
我走出灵堂,看到了躲在院子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男孩。我对他说了一句:“一会你就该拜堂了,别瞎跑。”
黑瘦男人和一群人都变了脸色,我知道自己多嘴了,连忙说自己开玩笑的,不过还是看到小男孩躲在角落里不敢动,难道这小家伙还害羞不成?
我提了公鸡回到灵堂,严冰已经准备好了一只红碗和一把匕首,让我给公鸡放血。
杀过鸡的人都知道,鸡脖子上有一个豆粒大小的凸起,是鸡的气管。只要刀下的准,一个两厘米长的口子就能把鸡杀死。
我们干的行当免不了经常用到鸡血,我抓住鸡翅根轻轻一刀就解决了它。
按照严冰的指示,让鸡血流进了红碗里。又拎着公鸡在男孩的嘴唇和红棺上首低了几滴公鸡血。
阴婚也算是结婚,需要那么一点阳气。但是多了就不敢给,怕出岔子。
做完这些,公鸡也不扑腾了,我随手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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