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答应,我继续说道:“同意留下来的举手。”
开始没有人举手,但慢慢的,一人犹犹豫豫的把手举起来,其他人也举起手了。
我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好奇心在作怪。其实就算他们想走,我也会留下来,我想知道当年我妈真正的死因。
简单收拾东西,准备睡觉,四名没有受伤的人两人一组轮流值班。夜晚,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把铜牌拿出来,用手摩擦上面刻着的生辰八字。
我的目光在黑暗中忽闪忽闪的,或许我的出生,和血桃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睡不着索性不睡了,走出帐篷和到外面坐着,初春的夜还有些冷,更多的是潮湿,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营地里没偶遇生火,明火在夜里就是活靶子,告诉所有人自己在这里。
那两个人背对着营地,一人观察着两个方向,见到我出来,其中一人问我:“闫明,你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我摇摇头,说睡不着,让他先回去休息,我替他站岗。
他摆摆手说不用,既然出来那就聊聊天吧,问我为什么要帮兰姐,他第一次见到我和兰姐的对话,还以为我们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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