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心中一想便明白他的意思。难怪他对医院的事情那么了解,原来他的妻子也在这家医院没有出来。
我把公鸡递给司机,说让他回去炖了吃,补补身子。
司机笑着摇摇头,从车上下来,和我要去匕首,在公鸡的脖子上用力划了一道。
他紧紧的攥着公鸡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洒在路口的地面上。
之后他把公鸡扔到一边,又从我这里拿了一把纸钱洒在公鸡身上,问我有没有买白酒。
我把白酒递给他,他用匕首撬开瓶盖,用白酒把血冲掉,绕着公鸡洒了一圈。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抬起头,严冰已经把三根香已经送到了他的面前。
司机看着严冰笑了笑,接过香,点燃后插在公鸡的身上,拜了一拜。
之后,他点燃纸钱,把剩下的半瓶白酒还给我。
火焰燃烧,起初还是正常的颜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火焰却变得越来越绿。
“喂,小子!”司机冲着我喊了声:“现在进去吧,小心点,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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