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咬着烟屁股,伸出手指夹住,用力吸了一大口,烟头直接燃到底,烫在手指上。
这时我才看到,在他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有一块很严重的烟疤,怕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司机把烟头夹灭,扔到路边,鼻子中喷出一股白烟,问道:“还去吗?”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路口,司机依旧没有送我们进去。
我和严冰下了车,拿好东西,付了车钱。
临走时,司机把头从窗户里伸出来,喊道:“小兄弟,公鸡辟邪不假,但在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反倒会适得其反,引来更加凶的东西。”
说完,他摘下车窗前挂着的一个木坠,丢给我:“这是我老婆给我的,很灵验。”
木坠接在手里,入手温热,是桃木。在中间刻着一个镇字,字中间填上的朱砂,闻起来还有一股香火味。
我看了眼严冰,她也在看着这个桃木坠,眉头紧皱。
把木坠挂在脖子上,我转头看司机,行了一礼:“替我向嫂子谢谢。”
“不客气,如果你在那家医院中看到她了,手下留情就好。”司机向我摆摆手,嘴角挂着苦涩的笑意,把他妻子的照片给我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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