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前,啪嗒一声,头顶的灯忽然碎了。碎片溅了我一脸,顺着衣领滑下去,皮肤刺痛,肯定是划破了。
不给我将碎片拿出来的机会,眼前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在我面前,黑袍人背对着我。
房间里很黑,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屋外的天空中已经堆积了厚厚的一层乌云,好像随时会掉落下来。
“桀桀桀,你果然还是来了。”黑袍人的声音尖锐沙哑。
我抬起头,在房间的另一边,严冰被捆在椅子上,目光呆滞。
“严冰!”我喊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黑袍人站起来,仍然保持着背对着我的姿势,房间里的阴气很重,丝丝寒意不断的侵入皮肤。
我皱起眉头,灯泡的碎片已经划到我肚子的位置,经过的地方一阵刺痛。
“闫明,你知道吗,我日日夜夜都想杀了你!”黑袍人猛地转过头,露出一张诡异的脸。
不应该说是一张,而是两张脸,一半属于当日在医院中的黑袍人,另一半属于老谢的儿子。两张脸的中间,好像蜈蚣一样,被一条线穿插缝合在一起,咧开嘴一笑,露出缝合在一起的舌头。
眼前的黑袍人,是老谢儿子和当日的黑袍人的结合体,声音也在不断的变化,一会儿是老谢儿子,一会儿是当日的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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