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力老婆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眼睛慢慢闭上,心愿了却后,最终消散。
我叹了口气,将地上留下的白色灰收起来,装到背包里。等有空的时候,找个地方给她埋了,也算是行了一善。
做好这一切后,我心有所感的抬起头,对面的街头处,黑袍人站在那里,笼罩在房屋的阴影中,看不清脸。
“严冰呢?”我问道。
声音回荡在街道中,街道尽头却没了人影,短短片刻,他竟然已经离开了。
天色渐暗,街道的尽头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
我从地上站起来,沿着街头追过去,另一端就是村长的家,二楼的灯亮着。村长家里只有村长和他的小从孙子,如今二人都已经去世,这里面住着的是谁,不言而喻。
明知道是鸿门宴,我还不得不去赴宴,这种感觉糟透了。
村长家原先只是一栋小平房,后来在平房上面,又重新改了一层,才形成了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的样子。
楼梯在屋子里,木质的,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灯泡只有五十瓦,房间里有些昏暗,钨丝滋啦滋啦的响着,有的时候还会因为接触不良而闪动一下。
走到二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木门,门上刷着墨绿色的油漆。尤其是在夜晚,在这种灯光下,着实有些让人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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