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与侍郎,户部尚书与侍郎,跪呼万岁过后站到一旁。此次上廷,他们也知道是为何而来的。
“好,既然如此,是否可以猜测王书都会此种功夫?”陈南来一字一顿言道,同时留意王书的脸色。
王书闻言脸色剧变,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这么败露,显露慌张之色,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冤枉啊,鄙人从来不会什么功夫啊!”王书跪地求饶。
“闭嘴!”王嘉衍心知大事不好转身喝斥道,继而看向陈南来。
“陛下有所不知,王书父母老年得子,对其难免疼爱有加,而其又喜爱功夫,自然请了师子教导其一二,这一二成的功夫绝不会用来害人性命的。”王嘉衍信誓旦旦言道。
这时传来的马党就有话说了,先是吏部尚书发言。
“哎,话虽如此,但实则还是看王书做没做。”
吏部尚书言罢,轮到户部尚书,“此言正是,你又不是他,怎知他做没做呢?”
王嘉衍闻言转身抬手,指了指二位尚书,胸部剧烈起伏,好似他已经被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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