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余生安出现在殿内,气氛立即陷入压抑沉默之中。王嘉衍低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戴岳此时出现恍然大悟的神情,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仵作再被唤了出来,陈南来让他再说窦家人致死之因。
只听仵作答道:“筋骨错开,紫痕遍身。”
“也就是说,今日午时死亡之人与窦家人是被同一种功夫杀死的,李丞相可以这么认为吗?”陈南来下了套。
这时李丞相有所迟疑,若是说可以,就等于承认二者的凶手是同一个人。若是不承认,就等于皇帝的判断是错误的。
一旦说皇帝的判断是错误,那不就留下言语祸根了吗?这不符合圆滑之要,也不符隐忍之道。所以是要说可以,但可以说得圆滑一些。
见李丞相迟疑,陈南来微微一笑,再度喊太监,传吏部尚书与侍郎,还有户部尚书与侍郎。
这两部都属于“马党”苏静说马党与李党是针锋相对的,因此此次破案是需要马党的参与进来,如此一来好给犯罪的人一个下马威。
李丞相见马党的人上来了,眼中立即闪过一丝怒色,但他隐藏的很好,转身低头对陈南来道,“臣以为,是可以这么认为的。”
陈南来闻言露出得意之色,心中想,“果然连圆滑的话都不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