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车上带的装备都是干净的,路上就算有检查也不打紧,北京圈里那个古怪的气氛就让它继续发酵,明儿我们已经到了重庆。
大头把后座放下,整个人躺在上面,问了一句:“要不要替你开会儿。”
我回道:“还是算了,你好好歇着吧,咱们几个,汉生和领带不会开车,咱仨得开俩车,你先眯着,后半夜去替他,等他睡好了再来换我。”
汉生领带和装备都在小何车里,后座已经不方便睡觉,所以休息的人就安排在我的车里。
没一会大头就打上了呼噜,像他着这种人对这样的赶路一点也不会陌生,反而还会有点亲切,也不会耽误他的睡眠。
路上车不多,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夜色,有一种莫名的孤寂。想当初第一次下地,一切还是老何他们安排的,我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白,一路傻跟着,现在想想能活着回去,是多么大的幸运。
到了后半夜三点多,安静的车里忽然响起“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的嘹亮歌声。
大头呼啦坐起来,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见小何在对面吼道:“丫要冬眠是不是,前面有个服务区,老子撒泡尿,你赶紧起来替二爷开会儿。”
大头一边没好气的嘟囔着知道了知道了一边挂了手机。
我动了动肩膀,觉得体力还行,就对他说:“你先去替他开会吧,等他睡好了再替我。”
他打着哈气道:“还是你先躺着去吧,他体格好,天亮了去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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