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还真是,大冷汉生,小冷领带,和说不上三句就得吵起来的小何,大头默默的用幽怨的眼神看过来,我吼道:“少扯淡,上车睡觉,下车尿尿。”
半个小时后,所有人都散了,老何最后出来,看着背着双肩背的我,感慨道:“一晃都这么大了,领着你去幼儿园的时候也就到我小腿高。”
我有些感动,知道老人心里想的什么,强颜欢笑道:“叔儿你放心,我们几个看着苗头不对就撤回来,平安最重要嘛。”
老何没再多说,倔强的一个人在夜里站着,冲我摆摆手,我深吸一口气,冲他鞠了一躬,而后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车是租的,晚上不堵,半个多小时就开到了丰西,还有一辆车早已经等在那里,车里正是汉生他们几个。
我打了几下双闪,大头下来换到我车上,小何从一旁拉开车窗,扔出半截烟头,我冲他点点头,两辆车同时呼啸而去。
我们奔着五环上去,两辆车都是租的,家里的车还停在车库,老何明天也会吩咐下去,准备我们后天的“行程”,实则我们今晚便开始上路。
这就是老何的计划。
明面上我们明天才会出发,从京西乘火车到汉口,驾车四个多小时再到巫山县,车票自有人去订。
实际我们已经暗度陈仓,开着租的车连夜驶往巫山县。大概要走17个小时,明天下午到。
这个计划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按照老何的意思,尽管不知道曹家的意图,但不让他摸到我们的脉门,他也没辙。
一切的算计都要建立在对手身上,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对手已经悄摸摸的进了神农架,让他有什么算计都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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