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边翻看“桂林古本”,所记录“柴胡证”,并无二致。当下又向下看并随口诵读:“伤寒中风,有柴胡证,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
“孙连长这是想用小柴胡汤来解毒?”甘院长不知何时回到办公室问我道。
“不是,我在对这桂林古本与其它版本伤寒论的不同之处。哦,甘院长,这本桂林古本伤寒论是您的?实在对不起,我刚才喝水时洒了些在上面。”我歉意道。
“不要紧的,这是我在出版社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平时值班没事时,随手翻看。但我中医无名师引路,应用古方,总不能得心应手。你若喜欢,就送了你。”甘院长道。
“谢谢院长!”我边说激动得差点儿跳了起来。
我随即转念道:“这书存世极少,您只需借我抄录就行。您若喜欢中医,我还又几本家传关于《伤寒论》的小册子,回头拿来送您。”
甘院长听罢,也甚是高兴道:“这桂林古本与其它本伤寒论内容一样吗?”
“基本都是一样的,但又有些不同,多了些后世‘温病学派’的内容。比如这‘柴胡证’中的‘伤寒中风,有柴胡证,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就一模一样。”我道。
“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甘院长喃喃道。
与此同时,我脑中灵光一闪,脱口道:“不必一应据悉!”
原来,王三胖高热神昏,口中谵语的便说的是这句“不必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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