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萨车长翻译了这“花卷儿”说的话,三胖听了就要发作,挥拳想揍那“花卷儿”。
三胖被我一把拉住,愤愤骂道:“我去你大爷的!瞧你丫‘红配棕,塞狗熊’的揍性!狗奴才!”
我忙告诉卡萨车长:“这段儿掐了,别翻译!”
卡萨车长笑而不语。
我心想,这“花卷儿阿三”原来不是给非洲兄弟送药治病的,丫是‘刷存在感’,并且来找事儿的!
“这儿距离达累斯萨拉姆站还有多远?”我问卡萨车长道。
“大概还有13个小时的距离。”卡萨车长道。
“先拿退烧药给那小伙子服用,然后车到站后,回中方铁路大院儿治疗。”我向三胖道……
非洲蚊虫肆虐,人们常患疟疾,同时非洲医疗水平堪忧,加上西方国家生产的抗疟药物非常昂贵,很少有人承受得起,非洲当地人民多用土著巫术进行祈祷,导致病死率非常高。
当时我国在援建坦赞铁路时,与达累斯萨拉姆的铁路大院设有医院。中方各援外机构工作人员患了疾病,在当地医院无法治疗,往往驱车几百里,也要迅速赶到铁路大院诊疗。我国驻达累斯萨拉姆铁路大院医院(以下简称铁路医院),能进行内、外、儿、妇等诊疗,同时还能开展外科手术,当时已经相当于我国县级人民医院的技术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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