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名非洲中年妇女拿来一束药草,在那男子头顶和身上摇晃,口中唱念有词,但说得是当地语言,我和三胖却听不懂了。
“这非洲大姐说得是什么啊?”王三胖问卡萨车长道。
“她说得是‘通加语’,我也只能听懂部分,大概意思是:‘蚊子表姐啊!你吸食了我弟弟的血,但请你把那可恶的蚊子病不要留在他的身上,否则我会让古老的神族断掉你的大腿……’”卡萨车长翻译道。
“干嘛管蚊子叫表姐啊?再说蚊子大腿能有几两肉啊!”三胖奇道。
“具体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可能是当地人的一种习俗吧,也可以翻译成蚊子妹妹的。”卡萨车长道。
“蚊子表姐就表姐吧,蚊子大腿也算二两肉,但这是疟疾,需要赶快治疗!”我道。
车上并无治疗疟疾的药物,我招呼三胖先到车长办公席拿退烧药给那非洲小伙儿服下。
正在这时,旁边一名包着“花卷儿”棕红状头巾的男人用英语道:“这是疟疾,我这里有英国产的最先进的治疗疟疾药物--‘奎宁’,吃上就会好!”
卡萨车长给我和三胖翻译了那“花卷儿”说的话。
我们朝那“花卷儿”打量,只见他约么四十多岁,棕色皮肤,像个印度乘客,卡萨车长道:“请你快把奎宁给他吃上吧!”
岂知那“花卷儿”却道:“这是‘日不落帝国’专门为我们印度生产的,本来是不能给黑色皮肤人使用的,但考虑他发病急,用也可以,需要100英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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