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马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玄颐是也。
自从上次从后山狼沟岭把小树桩救出来后,玄颐虽然跟斐绮罗说过,若果他们能平安离开,他就会把他身上的秘密都告诉她。
但,自那天之后,斐绮罗不但不给他跟她解释的机会,更是跟他说定亲取消,刻意地躲着他。
玄颐猜测着,可能当时暗卫的一声“陛下”已经是让她明白到自己的身份,所以想着给她些时间适应,然后再找机会和她谈的。
他也以为自己能够有足够的耐心去等。
可是当看到她为着戏班的事而碌,为着盖房的事而忙,为着登天楼的事而忙,忙得就像个没事人一般,忙得似乎已经忘记了他这一号人物的存在,玄颐的心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百味杂陈,甚至是生出了一股子的怒气,想着将她拽到自己的身边,狠狠地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明白,她是他的,休作他想!
然,虽然只是短短几次的接触,他却也非常清楚那丫头的性子,知道自己若是真这么做了,怕是越她那倔强如驴的脾气,会适得其反。
所以这段时间里,他就一直在压抑着。只是由何东南不时地给他传递她的消息,并不出现在她的面前,以免自己一个控制不住……
一直到今天,何东南又给他飞鸽传书,说她看中了一辆马车,但是嫌贵没买,玳瑁屁颠屁颠地找了卖主,买了就直接让车夫驾了过来。
玄颐从马车上下来,赵翠柳和忙拉着大妮和不情不愿的斐绮罗来到了他的跟前,向福了福,招呼道:“玄公子来了。”
“婶子无须多礼。”玄颐用折扇扶了一把,一双眼睛却像是被磁铁吸住了般定在了斐绮罗的身上。
斐绮罗却像是将他当成了透明人似的,既不行礼,也不去看他,只是淡淡地把目光别向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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