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无碍的,爹娘去世的早,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家中所有的财产都被家中叔叔占了去,我最后是不堪被他们迫害才参了军的。这些年来的征战沙场,我也矿务局一个粗人。”
玄颐淡淡地说着。
又是让人感同身受的话,这回别说是赵翠柳、大妮,就是连小树桩都深有同感地点着头。
可这话听在斐绮罗耳里却只是觉得心惊,一双乌沉沉的黑眸带着隐忍着的怒火投向了王芳容。
他从王府中得知了她家中的所有情况,这时套在自己身上这样说出来,是想做什么?那弦外之音又是什么?
而因为斐绮罗这样一个阴沉的眼神,顿时就让几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不是我,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王芳容立刻就明白了斐绮罗眼中的意思,连忙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只是王芳容突然冒出来的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却是让在场的其他几个人都明显地有些摸不着头脑,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又有志一同地把目光都落在了斐绮罗的身上。
而这些人当中,竟然是也包括了玄颐。
“绮罗,你这是做什么呢?不能对客人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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