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向杜归,即便是在听话水的效果下,却依旧难掩其恐惧。
“我知道安州的墓主人是谁,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有力量在束缚着我,我无法说出它的名字。”
纸人是奴仆。
那力量,自然是在它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设下的束缚。
杜归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
突然……
他注意到,纸人现在是用它来形容安州的墓主人。
而不是在说自己。
“你说的一直是它?说的不是我?”
“是的,我本来以为您就是它,但现在我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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