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给出了一个答案:“我不清楚,但我得到的部分记忆里,亲眼见过那三位下场的墓主人,其中就有您。”
“也就是说,安州的九鼎和被镇压的东西,要么被它给杀了,要么被它藏匿在了什么地方,总之,能做成这一切的,只可能是它。”
“按照你的话来推断,和我实力差不多的墓主人,还有两个?它们也可能把九鼎给毁了,把那东西杀了?”
杜归的声音很疑惑,心中则一片警惕。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能就不是最特殊的。
纸人摇了摇头说:“这些年,我们一直在窃取墓主人的力量,除了我被潭州的墓主人坑了意外,其他的墓主人都很稳定,剩余的九鼎和那东西都还在。”
很好……
杜归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我究竟是谁?不对,安州的墓主人究竟是谁?”
这是他最大的疑惑。
纸人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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