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了一个多时辰,有人在伯颜耳边说了几句,他抱拳道:“陛下,今夜其实有个不情之请啊。”
朱祁镇微笑道:“请说。”
“我从小倾慕中原文化,我的儿子也受我影响。”伯颜指着大帐外道,“他们得知天朝皇帝在我军中,赶了三天的路从关外过来。就是为了一睹天颜。不知万岁……能否见他们一见。”
“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这算什么要求嘛。罚酒!”朱祁镇好气又好笑道。
伯颜大笑道:“不敢不敢。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虽然臣下与皇上一见如故,但君臣有别还是要讲的。”
朱祁镇一拍桌子道:“罚酒!”
伯颜干了碗里的酒,举手道:“孩儿们!”
营帐中出现了四个男孩,最大的十五六岁,最小的才三四岁的样子。
“你的长男已经那么大了?”朱祁镇吃惊道。
“草原的汉子,成婚早。我十四岁就做阿布了。”伯颜笑道,“既然见到天子,就要求天子给些赏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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