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他?师父?”史大夯追问着师父!
费叶平双眼闪烁着吓人的光芒,咬着牙说到:“何止认识,就是把他挫骨扬灰我也能认识他这个小人!”
史大夯一听师父的语气不对,就朝师父跟前爬近了,压低声音问道:“咋回事啊师父,他是咱家的仇人吗?”
费叶平嘴唇颤抖着对史大夯说:“我义父就是死在他手里了,为了一坑青铜器,他把墓道口封住了,把那坑货独吞了,然后又千方百计算计我家里,逼得我才流浪到了燕京!”
“那当时为什么不报官呢?”
“报官没有用,当时哪里的府尹叫朱长禄,和王立昌的母亲有一腿,江湖上都说王立昌是朱长禄的私生子,你说报官有用吗?”
费叶平愤愤不平的吐着冤屈。
“是这么回事啊,要不让我出去会会他,取了他的小命,为师父出出气!”
史大夯意气用事的劲头上来了。
费叶平轻轻用手推了一下史大夯说:“脑子又热了,平时咋跟你说的,不要感情用事,就是不听,一遇到事情马上就猴急了,创下祸了咋收拾?”
史大夯被教训的一愣一愣的,他用手拨开眼前的蒿草,眼巴巴的望着师父问道:“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仇人从眼前溜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