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夯则大声嚷嚷到:“师父你讲的太深奥,我听不明白,不如让我直接再边上开上一个立洞,看看土质,不就能断出个子丑寅卯来了吗?”
说着就把那节园竹放在地上,一手捏住园竹的头,用力一扭,园竹的顶端就被拔开了,
史大夯园竹从里面掏出洛阳铲,急嚯嚯的就要寻个地方下铲!
“住手,隐蔽起来,有人朝这里来了!”费叶平低声呵到,随机弯腰隐进了蒿草之中去了。
项中民和史大夯拿起那些工具,也随着费叶平的踪迹,钻到草丛中去了。
三个人蜷缩在草丛里,屏住呼吸,眼看着五六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一些器具,大摇大摆的来到了这座小山跟前。
只听得一个公鸭嗓一般的男人说:“大家小心一点,这地方古怪着哩,方秃子就是在这里被机关吞噬了,你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大意啊!”
“知道了,就这点破事,你就说了有一千遍了,我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几个人说着就爬到了这座小山一样的墓冢上,掀开一些干枯的杂草,露出了一个五六尺深的洞口,
然后那个公鸭嗓男人就指挥着让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下到洞里面去干活,其他人都站在上面,看着络腮胡子在那里探墓。
“王立昌?咋会是他?”费叶平小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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