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现在的那个小姑娘，不是你的女儿？”流云斟酌了一下，改了下称呼，选了一个最不会刺激到姚萍的说法。
“对！”姚萍压低了声音，“文文之前虽然不会说什么温情的话，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冷血！”
魔舞：“您为什么这样觉得呢？”
姚萍拿出手机，翻了好一会，才找出来处于自己相册最下面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小女孩。她穿着很精致，粉色的小裙子，脖子上吊着一个小小的玩具手机，看得出来她家庭经济不错。小女孩长得很可爱，眼神中带着懵懂，童话里的小公主似的。
然后，姚萍又翻到相册最上面，调出另一张照片。画面有些漆黑，应该是在晚上照的。但依旧可以看出少女精致的轮廓。不过，她的衣服变得旧而发白，脸上的婴儿肥也似乎要消失了似的。少女睁着眼，似乎是睡觉时被吓醒，但眼神中却有一种平静得如同死水的感觉。
流云和魔舞认出，这两张照片应该是小时候和现在的梦飞叶，也就是姚萍的大女儿——李文。
姚萍摸着李文小时候那张照片，平静下来，有些怀念似的：“她小时候很乖，也很善良。在半路遇到一只流浪狗，她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东西给它吃。然后坚持每一天给它送吃的。可是，”姚萍低下头，“我们阻止了她。其实那个时候我们也不算富裕，只是可以支撑家庭而已。但她却把东西给一条流浪狗，虽然她给的是她的那份早餐。但，唉……”
“后来，她很少救小动物了。不过，其实也只是瞒着我们罢了。她仍然在做。”
流云点点头：“那后来？”
姚萍关掉手机：“后来，我们又有了两个女儿，所以，都不怎么关心她了。但她还是很乖，我……我们其实，很愧对她。她爸爸……我没有阻止。我……”
魔舞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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