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请您说清楚一点。我无法理解您这样说。”魔舞装作疑惑地提问。她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她不敢肯定。李文，可能被家暴过。
“没，没事。没什么。”姚萍有些语无伦次，她急忙转移话题，“但是，我发现，她最近可能被鬼附身了！她变得一点也不像她。冷血，身体越来越虚弱，常常面无表情，连笑都不再笑了。”
流云尝试着说：“或许，是因为自己妹妹自杀了，所以她才那么难过的呢？不一定是……”鬼附身吧？
“不！”姚萍极为肯定，“这些都还好。我看见，她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有一次，还抱着一本书亲，笑得好诡异！我当时差点被吓晕过去。”
或许，是人格分裂。
流云猜测到：“女士，可以清楚地讲一下关于您二女儿自杀的事情吗？我是一个私家侦探，因为工作需要调查这件事。您放心，我在破案之前是不会泄露消息的。”流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随即在心里说了句抱歉。
姚萍有些迟疑，但她忽地又想起那张李文小时候的照片，忽然坚定了什么信心似的：“美美她，一直都很懂事。她虽然喜欢发脾气，但也非常大方。她在我三个女儿中，是最凶，但也最只感恩的。”
闻言，想起法庭中少女的苍白脸庞，流云和魔舞都有些想皱眉。李文，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她自杀前一天，是李文的生日。”姚萍说这话时眼神有些躲闪，流云下意识就想到她在说谎。
“是李文的生日？”魔舞反问。
“对，”姚萍移开目光，抬手摸了摸鼻子，“那天，她们吵了一架。”
“为什么吵架？”流云似乎抓住了什么蛛丝马迹。
“美美，没有给李文生日礼物，还把李文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装饰吃了。李文就，打了美美一巴掌。没想到，没想到……”姚萍又哭了起来，原本就红肿的眼睛更加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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