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啪!
塔萝感觉像是一块烙铁抽在了自己身上,她惨叫了一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力道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
啪、啪、啪!又抽了三棍,男人似乎觉得给予的痛苦不够,将棍子丢了下来,解下了腰上的马鞭。
塔萝的眼神猛然睁圆了,她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哀求起来:求求你不要用鞭子!求求你!
经历了两年足不出户的囚禁之后,有一个道理已经烙在了她心中:鞭子是用来抽牲口的,棍子才是用来打人的。
她只求他能用棍子。
但是哀求不起作用,他高高扬起了鞭子,一阵呼哨一般的破风声,马鞭第一次抽在了她身上。
那是另一种痛苦。像是被猛撕掉了一溜皮肤。她的哀嚎在黑夜里连成了一片。
直到气喘吁吁,农场主才停手。他畅快地喘着气,用衣袖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用脚踢了踢前面的种子袋:“怎么样,有力气了吗?”
原本趴在黑暗中抽搐的塔萝,一动不动。农场主将鞭子系回腰间,走近了几步。
黑暗中她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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