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的是你。”戴胄直言反驳道,“你和伙计、佟月娘当是觊觎方掌柜的财产,害了他的性命。我没说错吧?”
“哈哈,猜得倒也不算太离谱。”孙郎中笑道,“方掌柜年事已高,而佟月娘年轻娇媚,哪里耐得住寂寞,一来二去,便和伙计有了私情。佟月娘想杀了碍眼碍事的方掌柜。可纸里包不住火,方掌柜察觉后意欲报官,中途却又改了主意,打算让他们去死。当然,还有你!”
眼见孙郎中欺身过来,戴胄突然蹲身撞去。孙郎中躲闪不及跌坐在地。趁此机会,戴胄撒腿便逃。可跑着跑着,一不留神又撞进了一个黑影的怀里。
此人居然是暴毙入殓的方掌柜!
戴胄很快琢磨出了个大概:这老家伙并非还魂诈尸,而是诈死。可是,他为何要装死?运送、埋葬他尸首的佟月娘和伙计又去了何处?
方掌柜道:“孙郎中,这小子好奇心太重,知道的也不少,留着他早晚是祸害。”
孙郎中诡笑道:“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知道该如何做。嘿嘿,那盛隆客栈的价格?”
方掌柜一咬牙,说:“我再给你让50两银子。”
“痛快!”孙郎中顿时凶相毕露,“小杂种,忍着点,老子这就送你去陪那对奸夫**。”
“他们在哪儿?”戴胄问。孙郎中忽地亮出行医银针,兜头扎向戴胄的死穴:“废话,死人当然在坟中,在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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