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现在这样相安无事,咱们大可不必去招惹那个东西。里面什么都没有,咱俩快速从原路回去”张春来道。他的路数是避而不战,和我完全不同。
张春来的方法也对,破的不能再破的庙,还可能是个没完工的,不会有什么宝贝是定了。
“那就快进,一切你安排”我说着,轻轻拨开垂满里进前的藤蔓,墙体果然是垂直走向。右边空间的藤蔓长满其间,已然密不透风。灯笼举起,上方虽然看不真切,但顶部并不高,只能依稀看到一点石梁的影子。空间狭窄,温度也更高,汗流不止。张春来回头驻足,整体歇山到这就向内延伸,顶部高度下降,如果没猜错,这里十有八九是硬山设计,这要到外面去看才能确定,不过从里面来说,上边的石梁是横的抬梁样式。
石墙当中不远就出现一道券洞,一人多高,规整的石券结构,里面一堆烂土。然而深度却不大,根本放不进去什么东西。那些土和脚下的土质不同,颜色很浅不说,上方还有一块凸起的茬,整体看上去还带有摊开的态势,应该是个木质的东西腐烂而成,绝不是某种泥像。同样的券洞,张春来的那边也出现一个,同样看不出那堆烂土是什么东西。
张春来不无沮丧的口气说道:“又是一个没落家族的祠堂”。蹲下身子不想动了,张春来这时候想走。
佛庵道观都是尊像朝门,按宗教说法固定不变,只有家族祠堂才会在里进侧开券洞。祠堂外观因地而异,但是里面也有规矩,这些烂土就是祖先牌位,被涌进来的水给腐蚀掉了,虽说木制器件需要水,但是这里面的积水显酸性,这股酸臭味就是这么来的。
“你起来”张春来被我的声音惊到,轻轻移开身体,去看他旁边的墙角。
张春来蹲的地方,在他屁股旁边,一枚清晰的小脚印贴墙印在土里。红灯笼的光根本无法看清,不是张春来蹲着,我根本没有觉察。这枚小脚印的脚尖朝墙,前端十分突出。这么小的脚可不是孩子,那是个小脚女人。脚间朝墙,只有一只,边缘整齐,而且还像是踩上去没多久,因为脚心不见一点浮尘。具体是左脚还是右脚,分不清楚。
灯笼从衣扣上解下来,贴着墙边寻找,距离两米开外,又一枚脚印出现在面前土垄上。同样看不出左右,这道土垄是水流力量推成,向更深处形成一道弯,可想而知,涌进这里的水流来自东面,探沟的方向。第五个券洞外,一口棺木一端漏在外面,盖板已然横开。
心里一阵暗叹,两枚脚印离得这么远,而且脚尖方向都朝墙,这种行走方式不对头。
“即使古代裹脚,鞋子也分左右”张春来道:“这两枚脚印看不出来,但是这距离就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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