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摇摇头,或者直接干脆地把路堵死,我什么也没想。
其二是悲伤。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一个情景牵引到另一个情景,情景无穷尽,我其中的情感也没有尽头,我一时之间无法穷尽。
穷尽是一个狂妄的字眼。
何况你没有走在我的道路上,我也不可能任何时候都走在你的道路上,我们的“相遇”总是那么奢侈,除非你住在我这里,我住在你那里,这种可能才会更多。
平衡之所以是平衡,有一个平衡,只是因为平衡中间有主次之分,主没有被破坏,次也没有被破坏,都守着自己的本分,平衡才会表现出平衡的本位来。
我说的是三,你说的是四,不三不四,路就有了岔路。你看不见我的路,你的路我不愿意踏足,就是两股劲儿,两条路。或者说,他有什么好想的,你完全可以去找他。
我找过她,我总是很认真地去找它,每一次找见的都不是她。她在我的当面,我要找的也不是她。是她的另一个她,而这个她,已经被她遗失了。
所以我悲伤而且绝望。
都是伤心的事情,伤心是一个机会,会制造出一些罅隙来,来让我和她相遇。但伤了的心不是心,不是我的全部,我以这个面目出现,就不是她心中的她了。
正如我找见她她不是她,这个时候出现的我也不是她理想中的我了,只能隔海相望。期望任何一方漂洋过海来看你,都是说不出口的要求。
一方已经缩地成寸,一步跨海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或者已经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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