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了并不离开,依然在留恋这片故土,铺成大地的颜色。
天地枯黄,人也枯黄。
聚集起来的“人群”中,一个人问另一个人,“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也没想。
这个回答经常遇到,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想不是什么也没想,是想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想,本质上是要萧索和静然,但这是一种执着。
什么也不想,是我停下了脚步,静待天然。我想和我不想,往往中间差别不大,后者却总是超前于前者。
我不想,断了一切线索。
我想了,连接起来的线索大多数都违背了线索。
说起来,其一是拒绝。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我在想什么,我告诉你的不是全部,我也没有能力说出全部来,我想的是一个人,不是仅仅这一个人,还有围绕这一个人的全部。如果作为代表,我说我在想一个人,你如果问,谁?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又无法回答了。
想描述这个人就得描述他的周围,描述周围又要用到很多因素,而最后的因素是我,但你问的不是我这个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