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存在和不存在当成基础,就是一个台阶,这个台阶可以选取,是走的存在的路子还是不存在的路子。
一个台阶不理解另一个台阶,也无从说服。是愚弄或者放弃,心如果不成为法,情如果不是道路,人们都是陌生的。
陌生是遥远的一种,谁家翠袖倚朱楼,指画栏干不举头。蜂蝶入怀花扑面,可能全不解春愁。
春天可以是身的春天,也可以是心的悲凉。
眼光果把一切都抵消了。
人们走在灵的道路上,假借的是身和心,也只有了身和心,在此时在此地,那些遥远都不是遥远,是不存在。砌一道墙吧,不再漂泊,这样我说我的时候我才是我。
这时天空皱巴了起来,有了皱褶,皱褶再铺开的时候,荒坡的上空就透明了起来。就像是挖出来的一个洞,水波清澈。
众人欢呼,赶上了,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一个世界中的仪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生”,一个世界中的死亡是另一个世界中的供奉。就像错综附在的念头,也许是某一个意识世界中的雷霆和雨露,明月和轻风。
战马从天际奔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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