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来越多,开斋节是最隆重的传统,可以踏实一年的肚皮,让他们永远地活着不至于死去。他们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
真正清醒地认识到死的真意并不容易,那只是一个转移,到了某一个地方就再也出不去。这里严格规定不能有意地选择死,城内的鸿光观俨然就是地狱。
观内的十二课大法树拍着手急不可耐。
荒坡的天上会掉下“粮食”来,一个人或者某一个肢体,一滴血液或者一段呼吸,某个心意或者藏在瓶子里的情感。
但只要被蒙蔽,掉下来的就是葡萄、眼光果、甘蔗或者昧米。
任何的存在都有另一种解释,不存在就不用解释。眼光在这里是一个罪魁祸首,也是“负有者”的权利,品级越高越是负有。
不存在是不存在的,存在和不存在是一个反向述说,只有存在者才会去说存在和不存在;不存在没有这个踏板。眼光果把这个存在和不存在的界限又推进了一层,存在中有存在和不存在,不存在中也有存在和不存在。
中年人和破就是不存在的,相当于看不见。
存在是一个阶梯,不同的阶梯上站满了不同的“人”,在眼光达到极限的限制之下,存在就是存在,不存在就是不存在。
存在是起始的存在,也是存在中存在和不存在中的存在,以此类推下去,存在是被筛选出来的。不存在也一样,是不存在,不存在中存在和不存在之中的不存在,一直到无穷。
得是很奇妙的筛选,存在才是存在,不存在就是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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