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壮志未酬永远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志,也自然有了不同的酬。
也可能根子在早年就埋下了,如同他有一个小布袋,佩戴的香囊那样,把所有的安慰和快乐,忧伤和疑问,知道和不知道,想象中的时空情都一股脑儿装了进去。自己是另外一个人,行走在山水之间。
现在却突然发现了这个香囊,洞里另有乾坤,是一个失声的呼唤,一个废弃的阵法,是所有的失去,里面也装着未来。
真是令人震惊,这也是一个秘密,所有的失去都还在,没有真正的失去,真正的没有失去这个说法,只是被压扁和归类到了其他的时空情里面。有的还没有走远,还能望见背影。
失去的说法是被设置了障碍,看不见也跨越不过去,是失明和失真,真正的意义是失去了自己,失去了一个又一个自己,守在渡口,还以为那是自己。
疯子的疯一发而不可收拾,疯言疯语和疯行疯思,但总归是安安静静的。介于文疯子和武疯子之间,是文武之疯的沉底,文疯子中的武疯子,武疯子中的文疯子,一个疯突破了另一个疯。
疯得无异于常人。
诚实外面的光彩也可能是伪装,非常硬化,已经真假难辨。
这时候武功才突飞猛进,看到了一线光明,是光明中的打打闹闹。练武不是为了打人,是为了克制自己,获得克制自己的力量。长发披面是向内的长发披面,骚扰的是自己,三人行是向外的三人行,硬硬的阻挡像是筛子,漏眼很少。
贫富有悬殊,地位有高下,做人就要趋炎附势。然而你无情地背离了,然后硬壳壳地老牛破车,这叫人情何以堪,是可忍孰不可忍,出了格子了,那还是字么?必然列入最早的清扫行列。
到了灵武更是如此,对于现实世界来说他不会加一指于别人,就像有些人告诫的,谁谁少一根毫毛,我都拿你试问,可见如何的珍贵,珍之贵之就是重之。不法之徒的不法行为当然要去制止,但堵住了张三这边,堵不住张四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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