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的时候也是一样,一方面是我在思索,我看到了我的思索,是对思索的凝固。一方面是思索的内容,一阵风吹过之后的金黄麦田的芳香,芳香是共同的风的缱绻但又是一个麦穗一个麦穗综合起来的家事和私事,后来是麦田之后其他庄稼苗的错综复杂和深情无限,在蓝天下和熏风中横眉立目,但装着很弱小。
在人死后,就算是庄稼都成了杂草,它们也是粮食。
没有吃粮食的人就没有粮食,草就是粮食。
我有时候守有时候飞,守的时候没有日月,牢牢的一颗心的巨石城墙,一层一层覆盖,所有的视而不见和无情冷冽。固执住自己的念头,给自己应有的“黑暗”。
就像打基础一样。
很多人掘地三尺之后就飞升走了,这个打基础却打了一百二十年,打得基础本身都几乎不存在了,自己成为了基础,自己是基础的座。自己不基础之后,这个基础要空闲一百二十年,用了就要还。
掘地三尺只需要三年。
然后每一尺有每一尺的年限,就好像要掘不动了,三是一个层次。三尺之后第一个一尺要六年,第二个一尺要十二年,第三个一尺要二十四年,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年。然后又是一个三尺,第一尺是四十八年,第二尺要九十六年,第三尺继续递增是一百九十二年。
如果第三个三尺的完结就是圆满,三加四十二加三百三十六就是三百八十一年。九九归一,登上了至高的境界。
不知道谁能活这么些年岁。望山跑死马,山是存在的,但马永远都跑不到,那是真正的画饼,真正的望山,只能望的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