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好说,肯定有同行者,不可能没有见证。如果在两头,存在的见证非常的不明显,就要和证人取得联系。
一侧是生门,一侧是死门,没有叮的一声响,电梯到了第几层。进入了生门没有征兆,进入了死门也无言无语。这时候生死的界定不是自己说了算,给说了算的算,一生的铺垫是为了这个说了算的以善意。
人间的善恶是一种训练,而训练必是一种真实。
人们是经的一种解释,这也就是人为什么解释经,经就是天意、天道、天福、天咒和灵,分成人的种类。
解释到什么程度就停在什么程度,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打开缺口,也就是开门,去遇到善和恶,而终于善和恶。
另一个说法是解经的过程,人的一心二用,人都是一心二用的大师。也就是外皮和本质,本心和本心的空旷。一种事实对于另一种事实的背叛,谁是事实,谁是背叛。
就算是襁褓中的孩子,不要小看她们,她们一方面是基本的“生活所需”,一方面是不停地试探,收集善恶,这造成了她们后来的性格。
人都是来折磨这个世界的,也同时人折磨着人。人折磨人是一个插曲,是一个切面,但进入了之后就退不出来,被恶意堵在了里面。所以人要放下一条心还要保留一条心,直视天道。在空旷的视野范围内看到无数征战的影子,到处都是战争。
我在工作,我也在微笑。工作是微笑的一种,微笑也是在工作。工作是为了微笑,微笑是为了工作,工作连接微笑,微笑连接工作,不影响微笑也不影响工作。如果这时候我不在看,就都是自己的实实在在。
有时候工作是本质,有时候微笑是本质,本质之外就是旷野,本质可以成为旷野,旷野可以成为本质。
我正在对自己深情,深情的是我自己和深情的是我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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