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敬畏是敬畏的自己,自己的灵。要不就是破了碎了,要不就是没有,谁敢说一个没有吗?这就是对于生存的放弃。
没有生存就没有善恶,做这事和说这话的人都已经死了或者快要死了,没有例外,不管你是不是名人还是聪明者愚顽者,越是聪明越是愚顽,都死了,看到了而诋毁和不信,自取死路而已。
说了的不是因为勇敢,而是不想活。
而且在说在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你说实话你会说自己知道,你不说实话会说自己不知道。说不知道,真假两者都不会放过你,晚死或者早死。
知道就一定有所站队,谁给了“好处”更多,你对你人生的定义,死了还是没死。死了是自己的死,没死是没有让你死。
善有不死,恶也有不死,是哪一个不死。
善的不死是真的不死,恶的不死是过程中的不死,还是得要死。如果不是要有一个相对,那么死就是不存在的,死得梵天星落,地上再没有一朵花开。
只有见证才是生死的分界。
这时候就得说到时间和空间的序性,也叫积攒性,它们可不是老实本分的。它们本分而不老实,或者老实而不本分,这正是它们的生命。在不本分中老实和不老实,在不老实中本分和不本分,只要是趋向于一致,就会发生死亡。
只有死亡才会激发新一轮的本分和老实,不本分和不老实。
时间和空间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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