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自觉的情况下,醉生是一个代入,梦死是一个代入,对历史的理解也是一个代入。
代入就像是门,那都是自己。
门都有遗忘的性质,可以记得,也可以遗忘。在小时空下可以记得,在大时空下遗忘的性质越来越明显。
因为是有关遗忘和记得的这个器具要被遗忘。
一闪一闪亮晶晶,虚实之间的即时性、即空性也表明它们的即虚性,时间和空间会经常停顿,也就是“消失”。它们的完整性也表明了它们的断续性,总是不安分,走着走着就来一个闪失,跌了一个趔趄。
消失、闪失不是不存在,是一下子很遥远和很短瞬,类似于深渊的性质。
时间忽然分解和聚堆,分解是走得无牵无挂,是细化,它原先在这里,现在它突然撤走了,留下一个深坑,难以补足,深坑是如此之深和之坑。聚堆是霎时的膨胀,忽然一道高墙,高可及天,刺破了天,天这时候也从属于它。
人不是掉入深渊就是遭遇阻挡,无法通过。身体无法,心也无法。
深渊的深度几乎和阻挡的高度是同一个尺度,相对于“平地”都是人生的不平和不公。“你是叫我们多经历重大急难的,必使我们复活,从地的深处救上来。”
如履平地的只有灵,灵借用了灵的灵力。不就是忽然而远和忽然而近吗,无非就是自己适应这个变化。其实是一种巧法,这个巧法是两种巧,两种巧妙。一种是任何道路都是走完了的,没有没走的,只要是存在的道路都被一个人走完了。
这个人就在身边,它可以带你走过这些道路,它愿意,你只要求他他就愿意。一种是它的“衣钵”留给了你,它的衣钵就是它的血和它的肉。你吃了它的肉、喝了它的血,也就是获得了它的光辉,摇身一变,你是另外一个人,虽然你还是自己。
或者说它是密码,它又是钥匙,时间的锁头马上瓦解,一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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