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来记得最后一眼,看见了断桥上一封字迹晕染的信。
不约而同的,满怀愧疚。
尾生静静地看着我和李从来,觉得很有趣。
明明和自己不一样的选择,却能造就一样的结果。
不过自己没能等到的,至今还是没人能够等到。
想到这里,他有些意兴阑珊,挥袖把贡品收下,扔出一块令牌,同时右脚轻轻踏了踏水面,一艘木船浮出水面,估摸着能坐下十个人。
我拉着李从来略带欣喜地行李,尾生看了看我们,没入水中。
下潜的过程有些无聊,尾生在一片幽暗中突然想起了千年前那个年轻人。
他什么都没带,就这么把自己喊出来,聊了一下午。他很大胆,因为三千年来他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
同时他也是第一个知道当年那个小姐其实根本没打算来的人。
能来而不来,可不是根本没打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