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随时可以分开。不会矫情,不会作,不会不讲道理。
外面雨很大,以至于不得不打伞,但是我们很默契地只拿了一把伞,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仿佛真的只是在躲避雨水。
修行者异于常人但并非超脱于常人,身体外部的坚固与内部无关。
就像几年前国外有吸血鬼吸血不检点吸了带着艾滋的血病发身亡一样,修行者淋过大雨照样会免疫力下降发烧感冒,但作为修行者来说,身体虚弱带来的实力下降往往是致命的。
但是我们还是只拿了一把伞。
就这么互相拥抱着,我们来到了河边,用符纸点燃了贡烛。
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出现在水面上静静地看着我们。
他没问我们掉的是金斧头还是银斧头,只是这么看着,然后挥了挥手。
恍惚一瞬,我发现我来到了一座桥上,正死死抱着一根柱子。
然后我想起来了,我叫李不易,喜欢一个叫李从来的姑娘,但是她家人不同意。
摸了摸袖子里那封信,我没打开,但是知道上面写着什么,李从来说,她要和我私奔,去曲东。
所以我来了这里,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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