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都是自家人,不要叨扰高邻,随便整点就成。”
“也不是旁人,就是熊大元那夯货。当年为偷着喝杀毒酒,还被程帅你打过屁股呐,哈哈”
程敏政也想起来了:“原来是他我记得他是剿匪的时候,伤了胳膊?”
阮四郎点头:“对,就是他要说,还是咱们这些跟过国师的人,才有这份心思。程帅和小兵,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程帅却记得俺们这些大头兵。”
程敏政眼中精光一闪:“可是他在乡里受了什么搓磨?”
阮四郎摇头转移话题:“都过去了现在来了南海,好日子就来了。就像国师说的,以前受过的那些磨难,都将成为以后和儿孙们吹牛的谈资”
一阵轰笑。
杨廷和却是真的不爽,这帮人,三句不离国师,这天下,到底是姓朱还是姓孙?
于是,他故意插了一句:“你觉得现在这好日子,是谁的功劳?”
“那还能是谁,咱们陛下万岁爷呗”阮四郎说的很随意,好像在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要往根上说,那还得说是先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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