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eddog!”白宇也是无语的叫了一句,但他的眼睛从没离开过女子丰满,栩栩如生的。我们五个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但他却是一副无所谓乎的表情。“你们中国人也太会玩了吧。”
我耸了耸肩,不理会白宇。
雕塑雕刻的是一个裸着的女子躺在一块巨石上,表情销魂,眼神迷离。压着她的是一只体型庞大,举着两个的钳子,拥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尾巴末端还有一个类似人类男性的器官的大蝎子。
我想不明白这个雕塑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
涵子晃了晃手中的手电,无奈地说到:“这些古代人到底是什么思想啊?”
年怒用不怎么标准地汉语,拍了拍我的肩膀后,手电筒照向不远处,说到:“别在纠结这些乱七八糟地东西了。那边还有几个雕塑。”
我们走到了年怒发现的雕塑旁边,如果说前一个雕塑有些低俗,那么这一个雕塑就有些恐怖了。
一个女人正在生孩子,孩子地头刚从女人冒出,一只巨鸟就低头把那孩子地头啄开,吃那孩子的脑浆。我甚至能够想象出那孩子当时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女人的绝望。
“实在搞不懂这些雕塑了。”涵子照着脑袋只剩下一般的孩子,“这些雕塑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也不会花大力气去雕刻没有意义的雕塑。你们说这些事情在古代会不会真的有,古人才把它们用雕塑的形式给记录下来,以警示后人?”
涵子说出了他的猜测,张艳我们看了看他,苦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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