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洞的那一刻,我我感觉到了一阵阴冷的风,风里面夹杂着淡淡的腥味和腐臭。
“小心一些。”张艳紧跟在我后面,打着手电,照在凹凸不平的岩壁上,环视周围之后对我说到。
我点了点头,吸了一口洞中湿冷的空气,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海子为了以防不测,多了个心眼给我们五个人每个人多准备了一个手电,和一天的口粮,他把手电和口粮分给了和我们一起进洞的年怒,六把手电在黑暗的洞里亮着。
石洞并不算宽敞,能够勉强容得下两个人并排着通过。岩壁上是凹凸不平的凿痕,如果仔细去看不难发现这些凿痕已经十分久远,上面已经长了好多层的苔藓。
洞里的地面十分的凹凸不平,地上满是小碎石,十分的硌脚,走了没有几分钟我就感觉脚底火辣辣的疼,就像把脚放在炭火上烤一样难受。
“这些碎石应该是开凿这个洞的时候留下来的。”张艳在我身边,手电照在地上那些碎石上,弯腰抓起一把,观察了一会儿。
“可是奇怪,其他的那些土或者是碎石去了那儿?”海子疑惑到。
张艳摇了摇头就不再说话,手电在岩壁之间来回照着,双目炯炯有神的随着光线扫视。
在狭长的石洞里走了约莫十分钟,石洞两侧开始出现石雕。
“雕刻这石雕的人太特么……”海子看着我们眼前那座令人目瞪口呆的雕塑,来了一句。
我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本以为杂交也只有物质文化,精神文化极度匮乏的现代社会才出现,可谁能想到,几千年前就已经出现了。而且雕塑师的想象力也是天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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