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将阿喜药倒在知味楼的包厢里,连烤乳鸽都没来得及吃一口,就匆匆易了容,趁着西门未关之前离开。
她回头看了一眼城门,心有不舍,可是她只是这里的过客,早走晚走又有何区别。
按下心中的酸意,转过头大步离开。
她什么都没有带,就像当初她易容成小乞丐混进来时一样。
她虽然没有武功,可是却有一手惟妙惟肖的易容之术。师傅说,学会这个,同样会保命。
她苦笑了笑,师傅这句话放在聪明绝顶的北堂轻面上可有失效了。
脑中浮现着与北堂轻相识的点点滴滴,说情太早,最后也只是暧昧。
家仇未报,她哪有资格想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孑然一身的离开,挺好的。
这次的目的地还是招国,答应别人的事情还得去做不是。
她徒步走了一夜,天明十分才走到一个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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