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北堂轻放下手中的书,准备回卧房就寝时,许嬷嬷匆匆而来,“城主,赵姑娘不见了!”
北堂轻握着拐棍的手一顿,“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有人跟着?”
许嬷嬷回道:“今天下午赵姑娘从您这离开,就直接出府去了。阿喜是随身跟着的,赵姑娘说想去城西的知味楼品尝下烤乳鸽,可是等她们进入包厢后没多久,阿喜就失去意识,等醒来时赵姑娘不知所踪,绿甲卫已经全城寻找,一有消息就会传过来。”
北堂轻面上一松,无奈地笑了笑,“你让他们都别忙活了,这时候她已经不在无心城。”
许嬷嬷急着问:“是有人绑架了赵姑娘吗?”
北堂轻苦笑道:“不是,她是自己离开的。今天下午她就跟我说过要离开的事,哪知会这么快。”
许嬷嬷松了一口气,看着北堂轻说:“赵姑娘怎么说走就走,什么都没带,这可怎么办才好。城主您怎么不挽留一下。”
“她要走,我为何要要拦?”
北堂轻的眸子幽暗,语气有些自嘲。
许嬷嬷叹了一口气。
面前的男子是她看着长大的,骄傲,别扭的性子跟小时候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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